“没想到,竟然成了我们华亭棋院千年来的束缚和赎罪的路。”
说完,重重鞠躬。
“这位先生,感谢你找到我们华亭棋院的至宝,也了却了我心头的一桩事情。”
“这棋院,开不开也没有什么区别了,只希望你以后好好对待这块棋盘。”
“等等,你不再继续开棋院了?”
杜维一脸诧异。
华亭棋院只是没有办法继续在这里待着,换个地方还是可以的。
中年人完全没有必要做的这么决绝。
“不用了。”
中年人摇摇头。
“棋心已经在此,没有寸进,不敢再开棋授课,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和先生手谈一局。”
等到这位中年人离开,杜维还在感慨,这不愧是学围棋的,满满的儒生气息。
“你以为是这样?”
孟德看他的眼神满是戏谑。
“难道不是么?”
“书生自古好面子,有什么事情都不会自己开口。”
“他要是刚才不想继续开棋院,也不会说最后的那些话,安安静静走了就是。”
“何至于说出来?”
众人愣住。
孟德这个分析,完全是他们没有想过的船新角度。
要是从这一点来看,这是真的逆天了啊?
。“所以他是在演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