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新创作的小提琴曲演奏结束,她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,看向了难得没有立刻做出评价的伏黑甚尔。
伏黑甚尔「……这首小提琴曲的名字是什么?」
栗子木空想「这首曲目的名字吗……?其实我还没有决定应该取什么名字,不过在刚刚演奏它的时候,突然有一种想要把它命名为《恩惠》的冲动。」
栗子木空想「每个生命的诞生都是一场独一无二的奇迹,是命运赐予与其相关之人的某种恩惠。」
栗子木空想「那个。」
栗子木空想「虽然只是我个人的冒昧想法,但我觉得伏黑先生应该也是这么认为的。」
伏黑甚尔「……」
伏黑甚尔「为什么会这么说?」
栗子木空想「我曾经听惠提起过他名字的由来。」
伏黑甚尔「所以呢?」
栗子木空想「他说这个名字是您取的,然后对这个名字的看法是……‘一定是那人渣觉得取名麻烦,就随便想了个名字,根本就没有在意性别吧’……他是这样说的。」
伏黑甚尔「……这样想也不算错,我确实觉得取名很麻烦,就随便想了一个。」
栗子木空想「可是,真的是这样吗?」
栗子木空想「我觉得比起‘没有注意孩子的性别,所以就随便取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字’,或许还是‘这孩子是上天赠与我独一无二的恩惠,所以一定要以惠来做名字’……」
栗子木空想「还是这样说才更加合适,不是吗?」
伏黑甚尔「……我说啊,大小姐。」
伏黑甚尔「刨根究底地追究这种与你毫无关系的私人事务,难道有什么好处吗?」
栗子木空想「我只是……」
「我只是在担心你。」
「……虽然很想这样辩解,但是这种担心何尝不是种自以为是的傲慢。」
「如果有人像这样擅自推测我的过去并且对此表示担心,我听到后展现的态度又能比他好到哪里去呢?」